Vivre à en crever

【授翻】基红/The Rules of Magic(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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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da的力量加上Loki精准的魔法,就像是灾难的完美平衡,这已经是这短短几天内Wanda第二次落入Loki的怀里了。

 

“这都快要成你的习惯了。”他取笑道。Wanda想找到什么来讽刺回去,但是在传送的眩晕感过去后,她发现她没有机会再继续放松。

 

当他们终于困难的摆脱了周围房间里寂静的压抑气氛,摆脱了许多双眼睛注视他们的感觉时,一种越来越强烈的不安掠过了她的心头。Wanda飞快地扫视了下房间,以及熟悉的几张脸,才意识到他们合力传送的结果就是他们将自己推入了一个进退两难的境地 —— 他们传进了复仇者联盟周一上午的会议室。

 

并不是说Wanda忘记了其他人对于诡计之神的看法,但她已经习惯了开玩笑和善意的争斗,这就是为什么当满屋子她最亲密的亲人们都拿出武器时,她会感到更加不安。

 

枪随着咔哒两声到位,箭从箭筒中拔出,当时的情况就像一颗滴答着倒计时的恐慌炸弹。

 

“把你的手从她身上拿开!”Steve命令道。

 

Loki服从了,他将双手举起,而Wanda因为没有支撑摔倒在地。她用魔法变出两条红色的缎带将她扶起,然后站稳,试图保持她的优雅。

 

“又把我扔下来一次,银舌头。”Wanda不满的瞪了他一眼,这个称号发出时Steve有些惊讶。

 

“我们是为了和平来的。”Loki开启话头,并没有回应Wanda的不满。

 

“你这次又想要什么?驯鹿游戏?”

 

“一起说说话。”他将眼神落到身边的Wanda身上,来判断她的反应。她的朋友,她的责任,那些复仇者们比起他自然更信任她,即使他们都不确定复仇者们会不会原谅她与恶作剧之神在一起。

 

“嗯……你可能会想坐下来慢慢谈这个。”Wanda在尴尬的寂静中开口。


他们去了公共休息室,那里至少有一家吧台供他们使用。Clint和Natasha坐在离窗边最近的沙发上,那张沙发的空间很大,Wanda还没有愚蠢到认为他们把武器留在了会议室,他们只是比Rhodey更擅长隐藏他们的武器。Steve的眼睛从没有离开Wanda超过几分钟,仿佛只要他一不注意Loki就会对她发起攻击一样。

 

他们在等待Thor的到来,空气中充满了尴尬的宁静,Wanda本想缓和一下气氛,而在她刚开口时Natasha就让她离Loki远点。

 

只过了十分钟左右,Thor就到了,他的声音就仿佛雷雨一样急促,“什么紧急情况?”

 

Loki将手贴在她的后背上,这时Sam终于用柔和却威严的声音对她说:“解释,kid。”

 

她不得不从最初讲起,不得不把他们第一次相遇的每一个细节都告诉他们,她的讲述很流畅,但很快卡在了那个“不许说”的东西上。Loki一直在静静聆听,Wanda飞快的撇了他一眼,想起自己的死亡是一件很痛苦的事,但Wanda觉得Loki也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好吧,”Steve在她解释天使们正在经历的裂痕时说,“但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你在和他一起工作呢?”

 

“因为我以为你会担心,”她的眼睛扫视着房间里的几张脸庞—— 然而上面都写着失望。

 

“我当然会!因为这很危险!”Steve用手擦了擦脸。

 

“但是……不管什么时候都很危险,”Wanda试图争辩。

 

“是那个法师让你这么做的吗?”Rhodey问,”这就是你一直不告诉我们都原因吗?”

 

“不!不是……我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她一直随身带着那么多的黑暗。魔法是有代价的,这一点她比大多数人都要清楚。Wanda曾与精灵共舞,看过北极光,也曾于Loki还有Stephen在南极最偏僻的地方打过雪仗。

 

她凝视着天神的眼睛,直到她的头发因为恐惧而变白。她死在她的导师怀里,因为她的一个愚蠢的错误—

 

如果让她开始谈论这些事情,她不认为她能忍住不哭泣。

 

“你伤害她了吗?”Clint半威胁地问道。Loki听到这话,发出了恼怒的声音。

 

“我救了她,”他纠正道,“这就是我们在这里的原因!如果不是她这么没用的话,这一切都不会发生。”Wanda假装没听到话语里的讽刺,Loki朝她翻了个白眼。

 

“这到底是什么?”如果说Clint刚才是威胁,那么Natasha现在就是个承诺,而Wanda为这种承诺感到害怕。

 

“我们犯了一个错误。”Loki说。突然间,Wanda感到自己对他的好感突然消失殆尽。

 

“是你的疏忽,”她反驳,“这是你的主意,你的错,不是我的。”

 

“什么?”Sam问道,试图让话题和平点儿。

 

“你们的小女巫和我,我们做了一笔交易,在这个交易完成之前,我们之间有点……魔法的相互束缚。”

 

“混蛋——”Clint立刻跳起来,箭险些脱手,Natasha及时将他拦下。

 

“你伤害我就会伤害她!”

 

“是吗?你有从死里复活的历史。”

 

“Please don't hurt me.”Wanda站到Loki身后,好像他会保护她,“这是我的错,我不该……我睁开了眼睛,是他救了我”

 

“好吧,那你答应过他什么?”最终还是逃不过,这是她最害怕的问题。

 

“我的……长子。”

 

混乱爆发了,远远超过了他们两个造成过的任何混乱。

 

Steve又给自己倒了一杯Thor给他的蜂蜜酒。复仇者不喜欢她喝酒——虽然Wanda确信这与Natasha去年的生日有关,也与她很差的酒量有关,但他们的借口一直是她还小。Wanda不确定如果她要喝的话他们会不会给她一杯,她似乎单枪匹马打败过地球上最强大的英雄。

 

“I'm sorry, ”Tony说,语气中夹杂着怀疑与戏谑,“你说你把你的第一个孩子换了吗?”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Wanda厉声说。她当时同意是因为她认为那是天使的声音,所以听他的话自然是对的,“这不是命中注定的!”

 

“你不会真认为我想要一个中庭人的孩子吧。”

 

“Excuse me?我的孩子是一个祝福,”她厉声说道,一只手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想象着未来。

 

Steve清了清嗓子,并没有刻意的试图把他们分开,“这是魔法,不是吗?”

 

“如果我可以解除它,你觉得我们会在这里吗?”

 

“誓言就是誓言,她必须要履行它。”

 

气氛越来越压抑,他们的目光在空中无声的交谈着,直到Thor终于喝完了他的蜂蜜酒。

 

“所以我要做叔叔了?”Thor笑了,他很明显还没有适应形式,“恭喜你,brother,Ms Wanda是个好新娘。”

 

“没有人说到婚姻!”她厉声反驳。

 

“是的,你为什么不诚实一点呢?”Loki朝她咆哮,在他身边的每一秒都是她想要杀死他的新方式。

 

“我宁愿死也不会嫁给你。”Wanda厉声说。Loki转了转眼睛,脸色变的更加阴沉。

 

“但是给我一个孩子就好了?”

 

“这不是我想的!”

 

“但是你接受了那个条件。”

 

“我当时被迷惑了!我以为你是天使!”

 

“天使?”Rhodey问,他听起来好像很努力地想了解他们,但是法师们不理他。

 

“你为什么要我的孩子?”

 

“我不能要求你的命不是吗?我对绑在一堆灰尘上毫无兴趣!我现在也可以告诉你,如果你碰了那东西会发生什么!”

 

“什么天使?”Rhodey重复了他的问题,“我以为魔法天使只是个比喻?”然而他们两个都不理他,怒火在他们心中激荡,他们需要一个发泄口。

 

“所以你要我的孩子?”

 

“别因为你自己是个糟糕的母亲就这样对我。”

 

“我还没怀孕呢!”Wanda气的甩了下手,鲜红色的魔法从她身上盘旋而出,房间里的物体都开始漂浮,可怕的寂静再次笼罩整个房间,Wanda道了歉,收回了所有魔法。

 

她和Loki对视了一眼,开展了一场无声的对话,她意识到自己变的更强大了,这个契约使她共享了Loki一半的生命与一半的魔力。

 

“那你最好快点,不是吗?”

 

“呃,我们的小女巫还是单身。”Tony皱起眉头,转向她,“那……你怎么得到一个孩子?”

 

“我本以为你应该是这些人里最了解的。”Wanda并不想将愤怒发泄到无辜的钢铁侠身上,但是与Loki的争吵确实对她产生了不小的负面影响。

 

“我当然知道。不过她最近三次约会的对象都是女孩儿。”Tony说。从Steve脸上的表情来看,好像这对他来说是个大新闻。那种可怕的沉默又回到他们面前。她承认自己的约会生活需要改变,新的重点是一个婴儿,一个 她不得不给一个狂妄自大的诡计之神的婴儿,而不是一段甜蜜的恋爱。

 

“我也喜欢男人。”她坚持说。Wanda不确定她是在说服其他人还是在说服自己。她在理论上是这样的 —— 她喜欢的男人有强壮的手臂和天使般的笑容 —— 不,绝对不是天使般的微笑。而从她的交往历史来讲,她只是觉得和他们在一起不那么令人兴奋。

 

“你们谁也做不到?”Loki突然问,Wanda现在比房间里的任何人都想打他。

 

“I'm sorry?"Clint看起来吓坏了,“你认真的?”

 

“为什么不呢?她在你们的种族中很有魅力。”旺达尽量不去打扮自己。也许她被神奇地绑在那个令人难以忍受的混蛋身上,但至少他知道她很性感。

 

“她是个孩子,”Tony提醒到。虽然这不完全正确,但她十六岁时他们得到了她的抚养权,所以他们始终认为她还是个孩子。

 

“他们把我养大的,”Wanda打断了他的话,这也不完全正确,但并没有什么错,“这就像在问你愿不愿意跟你父亲上床。”

 

“Fine!那我们现在就去酒吧?”Loki哼了一声。

 

“绝对不,Nope, no no no no,我才19岁,我根本没想好我想不想要个孩子!”

 

“你只需要有一个孩子。”

 

“那就养大它。”Wanda不确定她是否能留下这个孩子,或许法律会同意Loki将它永远带走。

 

“那就给我吧。”他纠正道。

 

“你打算怎么办?你知道怎么带它吗?我有探视权吗?我们现在是搭档吗?Oh God,Loki,如果我们合作,你不可能从我身上得到一个孩子,没有人会和我约会!”

 

Sam说:“这不像是有时限的承诺,除非……有吗?”Loki仔细地看了他一会,好像在权衡他对这个人的感受。

 

“我们不知道。”

 

“除了生理上的原因。”Natasha提醒他们说。

 

“那么……也许接下来的二十年?”Sam猜测道。其他人点头表示同意。“好吧,现在,你应该回家然后……治疗。小女巫,你还有很多事情要干。”

 

“你是说我们应该先忘掉它?”Wanda看着她手掌上的花纹,银色的,就像Loki的眼睛一般闪闪发光。

 

“我是说你应该试试,至少在你痊愈前你要接受所发生的一切。”

 

“一言为定。”Loki嘲讽的笑笑,然后在空中消失,就像他来的一样快。

 

“你和他一起工作到底有多久了?”Clint眯起眼睛看着她,就像一只老鹰一样。Clint平时很松懈,但是涉及到Wanda的幸福时,他过于警惕了 —— 或者至少他试着这么做了。Wanda很擅长回避那些关于受伤的问题,这些问题与她编造的故事不符,但她这次无法再逃避了。

 

“自从Stephen让我帮他之后。”Clint一脸惊讶的看着她,仿佛受到了什么伤害。

 

“已经快两年了!”

 

“不不不,一开始只有我们两个,但是有一些魔法技术需要三个人……我不想让你们担心。我一直很安全,这次是我第一次离……”她想说‘离死不远了’,“真的死了。”Wanda再也不能继续说谎了,“今天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

 

“你还好吗?除了那笔交易?”

 

Wanda想起了那些天使,想起了她曾经离死亡有多近,想起了自从听到天使的声音后,她的声音听起来有多么不对劲。或许在某个地方,她的一部分已经被打破了。她当时沉陷在天使的眼睛里,它是如此的完美,无法言喻。相比之下,Wanda注定要生活在一个灰暗的世界里。

 

她想起了他们过去的所作所为,Wanda以前从来没有时间承认自己死在Stephen怀里,在一个太空恶魔撕毁了他们周围的宇宙之后,她尝试把时间重新缝合在一起,然而在她的周围,世界变的越来越灰暗了。

 

“只是擦伤而已。”Wanda最终还是说了句谎言。

 

“好吧。”Clint接受了这句话,但看上去并没有相信她,Wanda不确定他会不会再来,或许她已经打破了他们无法修补的东西。就在这时,她终于哭出来了,一种奇怪的解脱感从她心里冒了出来。她终于崩溃了,泪水在她但眼睛里又浓又痛,一种奇怪而痛苦的哭声从她的脑海里消失了。

 

“嘘……没事的,kid。”Clint也撒谎了,然而这一瞬,Wanda让自己相信了这一切。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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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昨天清本+补作业没来得及更,今天的part多一些(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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